二皇子面无血色,想要说什么。
景帝就直接伸手扯过魏太后手中的那些供词,一挥手砸在了桌上,
“冯文海,把这东西拿过去让他看。”
“让这孽障好好给朕看清楚了,看看里面有哪一桩冤枉了他!”
冯文海鲜少看到景帝这般震怒的模样,加上今日接连的事情,让他头皮发紧,他连忙上前取了那状纸送到了二皇子身前。
二皇子伸手去接时,一时没有拿稳,那些状纸落在地上。
他慌忙低头想要去捡,可谁知道印入眼帘的那张纸上,抬头第一句的“承平十一年五月,命人于御史秦祥府中老夫人寿宴上,假借落水,至秦家独子秦会宁溺毙……”
他手上猛地一抖,整个人瞬间像是跌入冰窖之中。
承平十一年,他刚弱冠之年,当时魏家如日中天,太后在朝中说一不二,就连景帝也要避她锋芒,多有忍让之处,而身为魏家血脉的皇子,几乎得了所有人瞩目。
要不是景帝一意护着太子,魏家若动太子,他不惜两败俱伤也要伤魏家根基,让得太后和魏家忌惮,二皇子早就已经取而代之成了储君。
可就算是太子仍在储君之位上,他也处处都不如他。
二皇子地位一度越于太子之上,整个京中谁人不看他脸色行事,可是那个秦祥却是个例外。
他是御史台的人,性子古板,为人迂腐,满口的君臣礼仪、长幼有序,而他那个独子秦会宁更是和他父亲一样,只认太子为尊,甚至还在学堂之中,当众说二皇子夺了太子光芒,不敬兄长,有忤逆不臣之心,还道太子才是正统。
秦会宁年少张扬,性子直接,说话时更是不留情面。
当时正是年少又志得意满的二皇子,怎么能听的了有人如此说他。
秦家老夫人寿宴之上,秦家独子失足落水,溺毙于秦家后院,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