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骆五爷在漕运仓司长史之位上待了足足七年了,可有想要动一动的心思?”
骆宣成脸上已然掩饰不住心动:“你有办法?”
“那就要看他敢不敢赌一把了。”
沈霜月说道:“北地灾情被人隐瞒,如今朝中只查到了户部,若是有人能在此时跟太子殿下和陛下揭举,又能帮着朝中筹募粮食,那自然是天大的功劳。”
骆宣成脸色微变了变,直接揭破举报此事,可是和暗中帮着朝廷筹粮不一样。
前者是明晃晃的与此事幕后之人结仇,甚至要因为坏了他们好事,恐会生死攸关,能够这般大手笔欺上瞒下,收买地方官员隐瞒此事消息的,就连雍王府也掺和其中,那幕后之人的身份绝不简单。
一旦对上,恐会凶险。
沈霜月看穿了他心思,问声说道:“骆公子,为官与行商一样,想要得利,自是要承担风险,若无付出,凭什么让上位者看到你?”
“朝中如今的情形,骆公子想必也知道一二,骆五爷想要出头,那肯定是要先有所表示才行,眼下朝中蠹虫横行,贪官处处,权臣皇亲勾结,京中也不缺那左右逢源圆滑奸狡之辈。”
“陛下此时缺的,是一个刚正不阿,敢为人所不为的忠正之臣,亦是一个能一心为朝廷百姓,不顾生死敢于拨清朝中乱象的能臣。”
“至于骆五爷要不要当这个人,那就看他自己了。”
骆宣成嘴唇紧抿着,沈霜月的话让他无比心动,而骆家出一个京中高官,和在江南任职的官吏不同,雍王府之所以敢肆无忌惮的打压他们,不就是因为骆家在京中没有人脉。
要是五叔在天子脚下,甚至如那定远侯一样得到陛下重用,雍王府和何家又怎么敢那般对骆家?
只是心动归心动,骆宣成人还是冷静的,利益和风险并存,他没急着一口答应下来,只是说道:“多谢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