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,没想到会凑巧在这里遇见。”太子笑了笑随口解释了一句之后,就收回了目光,“小福子,马车好了吗?”
前面守着车轮边的小福子连忙过来:“回殿下,刚才是车轮不小心陷进了坑里,已经被抬出来了,没什么损伤,殿下可以上车了。”
太子就道:“既然如此,沈大人,裴侯爷,咱们走吧。”
沈敬显有些莫名其妙,总觉得哪里不对劲,可是见太子和裴觎都已经上了马车,他也不好再开口,他下意识抬头看了眼楼上,就见刚才窗户边上的那年轻人也没了踪影。
他只以为是自己多心,收回目光跟在太子二人身后上了马车。
等后巷里的马车离开之后,没多久,包间的房门就被人敲响。
胡萱打开门时,就有个眼生的人进来:“沈娘子,这是之前侯爷答应的东西,命小人给您送过来。”
沈霜月接过之后轻声道:“替我谢谢侯爷。”
那人送完东西之后就走,包间里再次安静下来。
沈霜月将包好的东西收入袖中之后,才把玩着手里那枚刚才送过来的皇城司腰牌,然后直接放在了桌上,看向骆宣成。
“骆公子,有定远侯,太子,还有我父亲作保,不知这诚意可够?”
打开的窗户没被合上,外间冷风吹得骆宣成冷得一激灵。
他看向桌上那枚皇城司的腰牌,想起刚才见到的那三人,再对上沈霜月的目光时,已然没了半点之前怠慢,心中更是咚咚直跳。
那沈敬显便也罢了,虽是朝中重臣,但也同样是沈霜月的父亲,可是定远侯和太子不一样。
这二人一个是凶名满京城的煞神,一个是皇帝最为看重的当朝储君,他们能这么“恰好”的出现在这里,还能特意与他们招呼,绝不可能是巧合,也就是意味着,沈霜月今日约他见面的事情,这三人都知道。
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