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往日里他从不掺和六部的事情,户部就是捅出天大的窟窿也跟他没关系,可那一切的前提是,他们肃国公府的人没有因为这姓李的老东西出事!
肃国公对上李瑞攀的眼,满是寒霜说道:“陛下面前还敢说谎,李尚书,你这可是欺君!”
太子也没想到肃国公会突然跟李瑞攀对上,倒是送到手头上的把柄,不要白不要:“赏梅?李尚书倒是好兴致,多日不入朝堂,推说缠绵病榻,有时间与人出城赏梅,却没时间打理户部之事。”
“你是上书致仕,可是孤记得父皇还未恩准,怎么,李尚书这是提前给自己告老了?”
“老臣不敢。”
李瑞攀心里将多管闲事的肃国公骂翻了天,面上却是被太子说的垂了头,腿下跪得越发瓷实了。
他是想要告老,不是想要找死。
之前称病不入朝的事情,哪怕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他是为了什么,可如今被拎到明面上来,一旦景帝较真,那就是欺君,别说是告老还乡,怕是他这把老骨头都得葬在京中。
“老臣万不敢越过陛下,实在是户部的事情臣已交代给下面的人,且之前病了许久,还没来得及询问。”
他只字不提赏梅的事,更仿佛没听到肃国公那句“欺君”,只低着头说道:
“是老臣疏忽,因年迈精力不济,让下面的人钻了空子闹出麻烦惊扰陛下,还请陛下恕罪。”
景帝闻言面色沉了沉,李瑞攀这老家伙,看似服软认罪,可言语间尽是推诿。
这般轻描淡写就想将事情敷衍过去,他做梦!
旁边肃国公没那么多心思,他只关心自己去了汾州的长子,在旁急声开口道:“陛下,您方才说户部勾结地方官府隐瞒灾情,到底是怎么回事,可是与汾州雪灾有关?”
景帝点头:“太子,你来说。”
太子闻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