惯会同情受委屈的那一个,那她们自然要成为那“弱小”。
沈霜月从不觉得用点小心思达成目的是什么错,不过对于谢俞安,这些手段的确不算光明,“安哥儿还小,你不怪我教坏了他就好。”
关君兰嗔道:“我怎么会怪你。”
今天要不是安哥儿去的及时,又在堂上“自揭伤疤”,没有他那些稚嫩却真诚的过分的言语,她想要和长房分家怕还得费一番功夫,指不定闹到最后还要再见些血才行。
她摸了摸自己额上的伤口,如今这情形已经比她预料的要好的多,她能全须全尾的带着安哥儿搬出来。
沈霜月瞧着她额头说道:“伤口怎么样,要不要找大夫看看?”
关君兰道:“在谢家的时候已经看过了。”
谢淮知怎么可能让她顶着满头满脸的血招摇过市,之前从京兆府出来回去谢家时,他就已经找了大夫替她看过了伤,连带着还让府中下人替她搬运东西,当真是半点都没为难。
“不过我就这么过来,谢淮知和谢家那些人怕是会疑心上你。”
“疑心就疑心,他们很快就没功夫搭理我了。”
关君兰诧异,似是想起京兆府内的事,抬眼道:“你是说,魏家那边?”
沈霜月随意嗯了声,没与她解释太多,只是说道:
“太子殿下因为之前的事情破例跟陛下求了情,安哥儿的父亲应该会提前回京,你这段时间就安心住下来,等他回京之后,自然有人替你们母子出头。”
“你和安哥儿好好养伤,至于别的事情,不用操心。”
关君兰闻言就知道魏家的事不该她过问,她点点头:“好。”
“先进去吧,看看给你们安排的住处可还满意。”
沈霜月不想将心思落在不过该落的人身上,朝着胡萱吩咐了声,让厨房那边准备些膳食之后,就领着关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