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伯府老夫人,是那个能指着我们二房随意谩骂羞辱的朝廷诰命?你也不看看你现在这样子,跟丧家犬有什么分别?”
“你大女儿名声尽毁,是外人口中淫/娃/荡妇,小女儿还在牢中,只等春日发配,那谢淮知因为你们连累,仕途尽毁丢了官职,将来说不定连爵位都保不住。”
“可是我家二爷,这个往日里你最看不起的庶子,等回京之后却能入了中书平步青云,将你狠狠踩在脚下。”
关君兰看着面目狰狞的谢老夫人,犹嫌不够,
“哦对了,都忘了说你了,堂堂魏家之女,太后娘娘的侄女,往日总觉高人一等,可如今就是个连床都下不去的废物。”
“你们长房如今一分银子都拿不出来,你说等京兆府的人上门,谢淮知拿不出赎金,到时候会有多少人看着你一个断了手脚的老虔婆,被众目睽睽带走服刑,游街示众?”
“母亲,我可真是期盼呢。”
她说话间松开抓着的手,就被谢老夫人猛地挥手打在了脸上。
“关君兰!!你个贱人,我是谢言庆的嫡母,我要是出事,你们二房也休想置身事外。”
关君兰瞬间伸手朝着她断腿上用力一压:“可惜呢,我是不会管你死活。”
外面有脚步声靠近时,她声音突然提高,面上也盛满了惶然,
“母亲,我真的没有银子,我没有,母亲您饶了我……啊!”
谢老夫人大腿吃痛,疼的额间青筋都冒了起来,伸着唯一完好的手就朝着关君兰身上推了过去。
关君兰听着身后房门打开的声音,惨叫了一声,整个人就顺势朝着床边摆着的黄梨木架撞了过去,额头重重磕在架子上,原本放着药碗的桌架稀里哗啦倒了一地。
关君兰伸手就按在碎掉的碗盏瓷片上,头上、手上,瞬间都见了血。
“老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