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有那迂腐之人说她行事太过,毫无女子温顺谦容。
沈霜月无惧于这些议论,只回头看了眼庆安伯府的门匾,又扫过身后追上来,却站在前院廊牌旁不敢再上前的谢淮知身上。
收回目光时,趋步走到马车旁:“福公公,我们走吧。”
小福子“哎”了声,先行上了马车,胡萱扶着沈霜月上车时,身后突然跑出来道身影。
“你别走!!”
谢翀意死死拽着沈霜月衣袖,那苍白小脸上眼睛通红,那向来桀骜张扬的脸上挂着两道泪痕,“你,你别走…我以后再也不气你了,我都听你的话,我再也不骂你了,你别走……”
沈霜月沉默,这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,是她曾经倾心对待的至亲,她甚至将他看的比自己的命都重,为了他心甘情愿被困缚在庆安伯府这个泥潭里,一日日守着他长成。
可是如今对着他的眼泪,看着他苦苦哀求,沈霜月却发现自己居然连半丝动容都没有。
“你是谢家的子孙,我和你父亲已经义绝,你往后如何都跟我没有关系。”
她推开谢翀意的手,转身直接上了马车。
“去找你父亲吧。”
谢翀意想要上前纠缠,被胡萱挡着扑了个空,下一瞬胡萱只挥手稍微一推,谢翀意还未长成的身子就直接倒退着摔在地上。
而这边胡萱跳上车辕之后,抓着缰绳就用力一甩。
“走!”
马车朝前走时,停在伯府门前的辎车也陆续走动起来,那些个禁卫和金吾卫的人或是驾车,或是抬着剩下的大件东西跟在后面,拉着嫁妆的队伍直接拉成了一条长龙。
围拢在旁的那些人都是纷纷让开,而谢翀意还想要上前去追,就被急急赶出来的常书用力抓住。
“你放开我,放开我!”
“小公子,伯爷让您回去。”
“我不!!”
往日谢翀意一闹,府里的人大多都会让着他,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