释,想说不是这样的,他只是一时昏了脑子,一时用错了法子,可是还没靠近就被突然上前的胡萱给抬脚踹了出去。
胡萱真是在旁听的反胃,恶心的差点将隔夜饭都吐了出来。
她原本以为谢淮知只是渣而已,是心机叵测,是手段下作了些,可没想到他这人简直就是下贱,他明明早知真相,却藏着佯作不知,打着补偿的名头将人娶进府里。
他本有千万种办法能够补偿,哪怕他能善待沈霜月呢,就算不能直接示好,可看在往日多年情分,看在死去的沈婉仪,哪怕是看在沈家的面上,有什么借口不能找。
他有多少次机会能够好好对待沈霜月,好好弥补补偿她的委屈,可是他没有!
他反而执拗着想要打碎她一身骨头,将她扒皮剜肉,驯化掉她身上所有的棱角,让她成为依附他仰望他靠着而活的菟丝子。
这他爹的……
胡萱听的拳头都硬了。
她挡在沈霜月身前满脸嫌恶地朝着对面的人啐了一口,咬牙骂了句“贱人”,扭头就道:“小姐,这种人您与他说什么,狗嘴里吐不出象牙。”
沈霜月眼睫轻垂,是啊,她跟他废话什么。
她转身朝外走,谢淮知脸色白得几乎透明,却见她到了院门前突然站住回头。
“对了,有一件事情。”
沈霜月目光冷然:“三年前谢玉茵有孕回府,因与她出嫁前心仪之人相见不小心落了胎,怕徐家察觉怪罪,就冤枉是我害她,我已经找到了当年替她看诊的大夫,还有从她那个心仪之人那里取了口供。”
“你如果不想谢家再闹上一回,徐家光明正大休她,那就拿裕安斋婢女芳华的身契来换。”
芳华……
谢淮知愣了下,脑海里就浮现出刚才从谢老夫人箱笼里,取私库钥匙的那个婢女。
“原来是她。”
难怪四年前的旧事会突然被掀了出来,又难怪那天夜里谢老夫人给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