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临门一脚”的时候,出了任何差错。
“胡萱不是外人,谢伯爷有什么话,说吧。”
院中的葡萄架早就枯萎,积了雪的秋千带着冬日的缓沉,寒风吹得绳索吱呀作响,谢淮知望着她:“你如今是不是连看我一眼都觉厌烦。”
沈霜月拢着斗篷神色淡漠:“你如果是想跟我说这些,那就不必说了…”
“等等!”
见她想要转身离开,谢淮知连忙唤住了她:“不管你信不信,四年前,我真的毫不知情,我也不知道母亲和你姐姐做的事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沈霜月风寒刚好,有些怕冷的将下巴缩进了毛领里,说话时声音变得有些轻飘。
“你对沈婉仪的感情是真的,我也相信你没有谋害她的意思,否则当年她六年未再有孕,你明知她身子不好,也不会一再拒绝纳妾之事,你不会害她。”
谢淮知原本死寂的脸上生出些期冀,可是下一瞬,就被沈霜月的话冻结。
“但是后来,你是察觉到的。”
她双手抄在长袖里,未全挽起的头发有几缕被风吹的落在了脸上,漆黑眼仁比冬雪还冷。
“寿宴那日的事,你虽然不知道是你母亲所为,但沈婉仪的死你不该没有怀疑,可是你纵容了她们,更是在明知我可能是被冤枉之下,依旧顺水推舟娶了我。”
“我不知道你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思,这几年对我处处羞辱,纵容所有人对我恶言相向,好似踩着我就能成全你对沈婉仪的深情。谢淮知,有些事情你虽然不是罪魁,但是并不无辜。”
“不是这样的!”
谢淮知指尖发抖,步履踉跄上前。
见沈霜月猛地退后两步,他满是难堪地停了下来,
“我没有想要羞辱你,是你姐姐告诉我,你衷情于我,是你姐姐不时在我耳边说你对我有意,那段时间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