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,也不曾替她出过头,可是她出嫁那日,父亲母亲不肯见她,两个哥哥无人愿意给她送嫁,是大嫂徐氏扶着她上的花轿。
沈令衡见沈霜月直接略过了他,脸上有瞬间僵硬:“你是连大哥都不会叫了?”
“沈大公子是忘记了,你的妹妹早该在四年前一条白绫勒死了。”
“你!”
沈令衡脸色染怒,那日皇城司里他说的不过是气话,她居然就能记到现在,他还因为她成了满京城的笑话,被人冷嘲热讽,她怎么不说?如此小气记仇,简直是不可理喻。
谢淮知眼见沈令衡起了火气,连忙在旁拉着他:“令衡,你别生气,阿月她就是小孩子脾气,你别放在心上。”
沈令衡闻言却没有像是往日那样,对谢淮知露出笑来,反而一挥胳膊甩掉了他的手。
那日皇城司内要不是因为替谢淮知出头,他怎么会得罪了定远侯,又怎么会丢那么大的脸。
他信任谢淮知才会对沈霜月那般疾言厉色,可是到头来,沈霜月根本没错,反倒是谢家陷害于她,还把事情闹到了皇上面前。
谢淮知被挥开后,脸上难堪了一瞬。
谢翀意连忙拉着沈令衡衣袖:“大舅舅。”
沈令衡对谢淮知恼怒,可对着长姐唯一的孩子却是气不起来,他皱眉看着谢翀意带着病色的小脸。
“你这是怎么回事,脸色这么难看。”
摸着谢翀意有些发凉的手,他条件反射就是朝着沈霜月训斥,“你是怎么照顾意哥儿的,还有外面那些传言,你竟由着旁人这般诋毁阿姐的孩子?”
谢淮知脸色一变连忙就想说话,却不想沈霜月已经开了口。
“他毁了谢家二房之子的手,差点要了人家的命,沈大公子连询问一句都不曾,就怪人诋毁他?”
沈霜月声音不高不低,却足以让离得近的那些人听得清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