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淮知脸色难看地推开想要扶他的常书,走到门外看着被围起来的胡萱二人。
之前事发突然,他没看清楚,此时已经认出来刚才动手的这女子,是今日跟在沈霜月身边,鞭打谢翀意的那个婢女。
这人之前他从未见过,想来是沈霜月近来才弄进府中的。,
他强忍着怒气,说道:“你是叫胡萱对吗?沈霜月刚才既然叫你,想必对你极为信任,今夜之事都是误会。”
“我不知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,也不知道她会变成这样,我以为是她唤我过来主动寻我,所以才会……”
顿了顿,他竭力真诚:“沈霜月眼下情况不好,你先把人放下……”
“你做梦。”胡萱毫不客气:“将人放下,好让你们奸计得逞?”
“你!”谢淮知冷目。
胡萱扶着身旁的人脸色比他还冷:“我原以为你们欺负夫人,嫁祸于她,不要脸的用她嫁妆还装清高,就已经足够厚颜无耻,可没想到你们这么下作,居然将夫人诓骗过来,对她下药,还对她用强。”
“你们真的是老的卑鄙,小的无耻,一窝子蝇营狗苟,叫人恶心!”
满院子的下人都是惊住,伯爷他,居然对夫人下药?
谢淮知被下人目光看的脸皮僵硬,只恨不得杀了那嘴贱之人,可是他也知道今天夜里的事情绝不能传出去。
他狠狠瞪了眼罪魁祸首的谢老夫人,面上阴沉下来,朝着胡萱寒声说道。
“我和沈霜月是夫妻,何来下药用强,就算真有什么那也是夫妻间床笫上的情趣,你以下犯上伤了我,我就算即刻命人将你杖杀都可以。”
“把人放下来,我可以不计较刚才的事情,我保证,我绝不会伤害她。”
“不要…”
外面冷风大雪落在脸上,沈霜月那迷糊的脑子被冻得清醒过来了一些,耳边就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