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来赴宴的母亲他们也赶了过来。
沈霜月能感觉自己没被破身,她和谢淮知也没有做什么,可任凭她怎么解释,都抵不过谢淮知被下了药,她身体却无半点异样,而且谢翀意根本没有来过沁梨堂,就连传话的人也是假的。
唯二能够证明她清白的,只有她身边两个丫鬟。
今鹊说着说着情绪就激动起来:“那天小姐分明是被人算计了,奴婢和连枝都能作证,可是他们没一个人相信,就连伯爷也说是你去请他来的沁梨堂,可是小姐怎么可能下药给他。”
“你当时都在议亲了,对方可是中书令家的嫡子,那骆公子对你喜爱极了,你也说这门婚事不错,打算让老爷夫人应下来,你怎么可能去勾引伯爷?”
可无论她和连枝怎么哭诉,怎么替小姐叫屈,都败在了大小姐的死上。
大小姐一尸两命,小姐自尽不成被嘲作戏,连枝为了保护小姐认下所有罪责被活活打死,她也丢了半条命。
再之后,谢家和沈家为全两家颜面,也因为大小姐临终前求情,小姐被迫嫁进了庆安伯府。
“小姐是被冤枉的,你不可能抢大小姐的夫婿,你…咳咳咳……”
沈霜月连忙扶着因为激动而岔了气的今鹊:“好了好了,别生气。”
她想起四年前事发后,因为她咬死不肯认,谢、沈两家出力查过,可当日传话的丫鬟不知所踪,谢翀意根本没去过沁梨堂,谢淮知是被当时伺候她的伯府下人叫过去的。
他喝的酒水被人动了手脚,但真正催情的东西却是她从玉泉观求回来,送给他和姐姐还有意哥儿一家三口的和合如意结,谢淮知的那枚如意结里不仅藏了药,还藏了她的小字玉牌。
也就是因为这样,所有人都认定了是她痴慕谢淮知,下药行勾引之事。
“小姐,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事情?”今鹊问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