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萧厌能知道她去处并不奇怪,只是她没想到这么快就追了上来。
棠宁走到一旁坐着,伸手梳着披散长发,身上寝衣滑落时,颈间腕上都有些暧昧红痕。
“咱们都出京了,宫里交代了吗?”
“放心吧,有纪王和曹德江他们,少一两日早朝不碍事。”
萧厌如今对朝堂掌控远非从前那些帝王,他算起来并不勤奋,原先的日日早朝被他废除,如今能三日一小朝十日一大朝就已是不错。
但他懂得“知人善任”,也对身边那几个看重的每一个都用的是淋漓尽致,累的是他们,萧厌这个帝王格外闲适,但是朝中上下安稳得很。
棠宁嗔怪:“你小心压榨的过分了,哪天他们撂挑子。”
萧厌说道:“不怕。”
他又不是那种舍不得的人,既让马儿跑,又舍得给马儿吃草,而且虽然画饼但大多都落到了实处,纪王和曹德江他们虽然嘴里抱怨着,心里却是乐开了花儿的。
萧厌半点都不怕他们会撂挑子。
见棠宁想要挽发,萧厌起身走到她身旁,熟练的接过梳子。
动作轻柔的将她长发梳顺,又如同往日一般挽起成髻,可等青丝全部撩起来时萧厌才发现遮不住她颈间痕迹,他低咳了声,又将头发放了下来。
“怎么了?”棠宁疑惑。
萧厌面不改色:“近日天凉,且又是在寺中,不必绾全髻,试试别的。”
他说话间只取了棠宁一半青丝绾起成髻用发簪固定,另外一半垂落下来,放几缕落在身前,刚好遮住脖子上的痕迹。
棠宁总觉得有些怪怪的,但寺中清简屋中并无妆台,她也瞧不见什么不对,只伸手摸了摸头上的簪子:“你怎么将它带出来了?”
这并蒂莲木簪还是当初在积云巷时萧厌亲手雕出来的,早年她还没进宫那会儿时常佩戴,后来进宫之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