磨。
钱绮月听着对面轻缓的声音,只觉得心口微滞,仿佛这段时间强撑着的所有坚强都被人戳破了似的,她眼眶突红时猛地低头埋进怀中的枕头里,明明半丝声音都没有,可棠宁知道她是哭了。
棠宁什么都没说,只安静坐在那里陪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