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路数,一进门直奔舞池蹦迪,没人消费。
应该都是外面那些舍不得买票的年轻男女。
DJ陆续放了几首嗨曲,舞池里的人越来越多,也确实有了那种人头攒动的感觉,看起来倒是够热闹。
陈程却发现,以目前可见的这些消费情况来看,这家店一晚上就得亏不少。
热舞持续了大概半个小时左右,音乐声渐渐变小。
DJ对着麦克风叽里呱啦说了一堆,他普通话不太好,陈程能听出个大概意思,就是让大家休息一会。
随后现场灯光亮起,爆闪灯关闭,音乐也舒缓了许多。
舞池里的男男女女,都陆续从里面出来。
那些一窝蜂进来的年轻男女,出来之后就扎堆站在舞池边的空地上,三三两两的交头接耳或者抽烟打屁。
即便每个人都肉眼可见的挥汗如雨,但陈程始终没见有人来卡座,或者去吧台消费。
而且,这些人,大都流里流气,一人叼一支烟,很快就把整个场子抽的云雾缭绕。
最奇葩的是,这帮人素质极差。
随地吐痰、擤鼻涕、弹烟灰、丢烟头,对他们来说是家常便饭。
他不由摇头,这种乌烟瘴气的环境,怎么可能吸引到中高端客户?
这时,满头大汗、一脸兴奋的五人也回来了。
刚一坐下,苏鹤翔就兴奋的说道:“刚才有个女的一直贴着我扭,你们看到没?”
“看到了。”孔德胜擦了把汗,抱怨道:“怎么没有女的贴我呢?我刚靠近她们就走了。”
陈程认真道:“老孔你下次换个造型,别跟个大队书记似的。”
孔德胜严肃的说道:“我毕业以后要回去考公的,形象气质要从现在培养,不然以后上了班,领导会觉得太年轻靠不住,这都是经验。”
陈程记得,孔德胜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