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:“就是要这样才公平嘛,如果主对那些三心二意的人倾注更多心血,那我们这些一心一意的虔诚信徒们就要心寒了。”说完,她便看向了饭桌上她的家人们。
饭桌的另外几位立刻点头,接着他们放下碗筷,所有人手拉着手,突然就闭上眼睛开始唱起了歌。
这突如其来的情况让我有点蒙。
好在谦儿哥的反应够快,他们只唱了一句谦儿就立刻举起手中的杯子说:“让我们敬主!敬主的仁慈,敬主的睿智,敬主的公平。”
“对,敬主的公平。”大妈立刻举杯附和。
“敬公平。”老头紧跟着捧场举起了酒杯。
“竟公平。”我也拿起杯子,和所有人一起碰杯,然后轻轻喝了一小口,唱歌危机就这么平安度过了。
吃完了饭,我再次向教堂大妈表示了感谢,又在她家坐了一会儿,胡乱瞎编聊了聊主的事迹这才从她家里出来。
确认她们一家没人跟着,我立刻叫出黑椒,吩咐它留下来监视这一家人,如果发现他们有什么异动就跟过去,看看是不是跟青云山的道士有关。
再回到教堂,时间已经到了夜里10点多了,按照李青给的音频资料,貌似是子时出状况,也就是还有一个小时那井泉童子就要有动作了。
虽然并不指望谦儿哥能提供什么帮助,但凡哥的话……
想了想,我便指着教堂侧面的休息室说:“你去里屋睡一觉吧,等会外面要是有动静了你再出来帮忙,如果需要的话。”
谦儿哥估计也确实累了,打着哈欠说:“行,我正好跟冉冉报个平安。”
说完他就要转身走,我却一把按在他肩膀上笑着问:“还没分呢?”
“屁话,分什么?明年就结婚了。”谦儿哥白了我一眼说道。
“要结婚了?日子都订好了?”我惊奇地问。
“大概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