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了不远处的那个小小紫色身影上。
我心领神会,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——这小子想严刑逼供直接从阿紫那里问入口。
“走,动手!”我眼一瞪,坏心眼子地怂恿道。
可惜常言道没上当,半合着眼睛冷酷地道:“当我是傻子吗?我又不是没看见她刚才的身手,就凭咱俩这小学生身板……还是算了,老老实实回去找李建明吧。”
我撇了撇嘴——这小子竟然不傻。
从孙三生手里拿回了各种刀具,我和常言道便不紧不慢地顺原路返回了大福居66号。
李建明有些呆滞地站在路口,还是等我俩来到他面前了,他才猛地回过神来,然后紧张急切地问:“从我儿子那儿问出什么了吗?”
我和常言道对望了一眼,然后由他开口说:“问出来了,但这个答案可能并不是你想要的。”
“什……什么意思?”李建明顿时紧张了起来,说话都结巴了。
常言道深吸一口气,就按着回来路上我俩商量好的对李建明说:“你儿子之所以会回来,并不是想告诉你什么冤情,而是他贪玩,魂魄不散一直在附近徘徊只是想找人继续和他玩一个聚会游戏,他的死极有可能也跟这场游戏有关。”
“什么游戏啊?”李建明睁大眼睛问。
“三国杀,你听说过吗?”常言道问。
“呃……”李建明迟疑地摇了摇头。
这也在意料之中,连常言道都不知道的游戏,就更别说李建明这个60多岁的老头了。
“你不用管游戏的事儿,就说说你自己吧,最近你有没有感觉到身体虚弱,多梦,食欲不振?或者是睡不着,又或者是睡着了十几个小时睡不醒,又或者身体出现其他一些反常的情况?”常言道一口气说了一大堆症状。
李建明皱着眉点头说:“有,主要是睡不着睡不醒。这不是我儿子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