叔摆手催促了下,等那夹克青年一脸不情愿地走了,才又满面春风地朝屋里做了个请的手势。
常言道凑过来轻轻说了句“是福不是祸,走吧”,随后便朝着那扇生锈的大门走过去。
我跟着重新回到屋门口,随着炸毛大叔一起进了小院。
走在长满杂草的石砖上,脚下是软绵绵的感觉,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自然的气息,谈不上芬芳,但很好闻。
在路过那口石头老井的时候,我探头朝井里看了一眼。
井是满的,水很清澈,看着就觉得味道一定是清甜的。
炸毛大叔继续在前面引着路,带我们来到被展柜包围的客堂间。
客堂里摆着几张红木椅子,没什么刻意的装修,整个布局就很古朴,甚至有些破旧,但这种风格配上门外杂草丛生的小院就又显得那么合适,很舒心惬意。
“随便坐吧。”大叔朝椅子示意了下,他自己真的是很随意的坐了下来,继续望着我和常言道淡淡微笑。
既来之则安之,反正门都进来了,我也干脆啥都不想了,找了个靠着东墙的位置坐了下来——这就是平时我在家里最喜欢的位子。
常言道保持着警惕,选了个靠门很近的位置坐了下来。
炸毛大叔似乎看出了常言道的用意,淡淡笑了笑说:“你们不用那么紧张,我对你们没恶意,只是很好奇你们是怎么来的,我已经很久没在这座城市里见过外地人了。”
他这话听起来像闲谈,但“外地人”却可以有着截然不同的理解。
“你在这里多久了?”常言道用他那少年沙哑的嗓音问道。
炸毛大叔貌似很认真地回忆了一下,“有好多年了。”
“你也是外地来的?”常言道似乎在试探着什么。
炸毛大叔轻轻一笑,并没对这句话有什么特别的反应。
这时,那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