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在行动基础上的。”常言道低声说道。
“这次就是行动,等会你就看好了,看看我能不能把小乐子保护好。”说完,乐叔起身朝我和黄哥招手道:“走,叔带你们去法会,咱们就从正门走,让钦天会那帮老顽固来个目瞪口呆。”
“别着急,生筋还没上来呢。”我咧嘴笑着说道,又无奈地看向了眼常言道。
常言道也没招地冲我耸了耸肩膀,像是在说:还能咋办呢,就暂时听他的吧。
肉串清了盘,乐叔很敞亮地帮我们结了账,然后收回了他的骚红敞篷车,亲自开车载我和黄哥。
车开出去了,乐叔侧头朝黄哥笑了笑说:“这是直接法身出场吗?看来是做好打硬仗的准备了。”
黄哥并没有正面回答,只是模棱两可地笑了笑。
乐叔也没把注意力都放在黄哥身上,转而看了我一眼正色说:“你别受他们影响,我其实让你过来法会是有原因的。”
点了下头,情绪平稳,多少也是心累了。
“你都不好奇原因是什么吗?”乐叔问。
“所以是什么原因呢?”我顺着他的意思问道。
乐叔笑了笑,看向前方说:“你变了,比以前沉稳了,气场也更厚重了,感觉好像一下子成熟了不少,这一点你比我儿子强。可能也是我和他妈把他保护得太好了,一直没经历过像你这样的磨炼。人有时候就是这样的,需要现实去逼迫一下,才能加速成长,因为你不成长,等待的就是灭亡。我儿子就是没有这种生存的紧迫压力,所以二十多岁了也就这么水平,比我年轻时候差一大截呢。”
“所以,你在他五岁的时候拿他当诱饵勾引吊死鬼,也是一种磨炼呗?”我问道。
“他给你讲的吗?”
我耸了下肩膀。
乐叔淡淡一笑,很快恢复了严肃说:“他妈妈对他有点溺爱,可能是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