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吗?”我问。
“说了,那些鳞片可以穿过盾牌,还可以回旋。他伤得算是轻的,那几个做地质勘察的,有一个左腿已经截肢了,鳞片直接穿透了膝盖,毒液侵入骨髓,最后只能从大腿那里截肢。不过,可能也是因为截肢的关系,那个人是唯一保持清醒的,倒是轻伤的那些人都跟中邪了一样,叫喊着要去那座湖,所以都被关在精神病医院了。”任冉道。
“这么厉害吗?感觉我要是这么直接过去了,多半得交代在那儿。”我担忧道。
黄哥也是认同地点点头,然后主动向任冉问道:“那个截肢的人,他还记得当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吗?”
“记得,比徐晓谦记得牢,可惜凡哥要压制幻痛和那个能让人发疯的耳语,不然让他跟你说肯定能清楚一些。”任冉道。
我点点头,看了眼还在呼呼大睡的谦儿,问道:“他这得睡多久?”
“估计三个小时吧,那安神药其实是凡哥自己调配的符水,让我定时给徐晓谦喝。”任冉一边说一边露出窃喜似的微笑。
我不禁怀疑地问:“所以,你到底喜欢凡哥还是喜欢徐晓谦啊?”
“嗯……都喜欢,他们不同风格,或者说,各有特色吧。”任冉笑得更开心了。
“另外那个呢?”我继续问。
“另外那个,更幽默一些,知识更丰富,更成熟。不过,如果说我最喜欢哪个,那还是徐晓谦吧,他呆呆的,憨憨的,很好玩。”任冉一边说一边露出甜蜜幸福的微笑。
行吧,现在别人我都不服,就服这位姐姐了。
“那个截肢的在县里吗?”黄哥从旁插言道,把话题又给拽回了正轨。
“没在县里了,转去市医院,坐车过去要两个小时,你们要去吗?”任冉问。
“两个小时就算了,有电话吗?我在电话里问问。”
“有的,我帮你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