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回来,第二天过去差点把半条命丢那儿,最麻烦的是我对那天晚上发生的事一点印象没有,同行的那些搞勘探的也都重伤了,而且被吓疯了,现在都关在精神病院里,满嘴胡话。
我一看这情况可能不是我能搞定的了,就给你打电话,结果你那边死活联系不上,涛哥也在忙别的事,我是实在没有招了,就只能自己再去湖边调查。”
“那你查到什么了?”
“啥也没查出来,莫名其妙就一身伤地躺在宿舍里,跟撞邪了似的。然后我就只能一遍一遍给你发信息打电话,这好不容易算是通了,不容易啊。”谦儿哥叹着气道。
“你伤得重不?”我轻蹙眉头问道。
“就还凑合吧,主要是伤口很密,胳膊上,腿上,到处都有,好像还有轻微发炎。不过这都不是主要的,最主要还是疼,都没办法形容,疼到灵魂直接上天,吃药都没什么效果,就晚上睡一觉,隔天早晨起来就能缓和一下,但是过了下午就又开始严重,这几天才刚见好,但也没彻底好。”
“疼几天了?”我问。
“五天了。”谦儿道。
“知道了,你给我个地址,我马上过去你那边,不用钱。”我说。
“真的?”谦儿顿时兴奋了起来。
“你别那么激动,咱提前说好了,我不是因为要管什么岔路口龙王的事,只是因为我哥们受伤了,而且可能是虚病,或是中了诅咒,所以我才过去的,是单纯为了给你治伤。”
“知道,我们家乐乐就是这么讲究!等你来了,让你嫂子给你买好吃的。”
“我哪来什么嫂……啊,你那个,还没分呢?”我有些诧异。
“什么叫还没分呢?怎么我在你心目中就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形象吗?”
“水性杨花不是这么用的!不过,无所谓了,你女朋友还没分呢?跟你一起去黑龙江了?”我好奇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