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点点头,心想,丁姐这人是肯定跟学习咒法无缘了。
跟村里人又闲聊的一会,我便催促着丁姐赶紧去睡一觉,我则在村民的招待下大吃了一顿,然后独自走到山林边,朝着阴暗的林地里望去。
树林中很是安静,偶尔传来的几声鸟叫也给这座大山添加了几分灵气。
我忽然想起了昨晚开眼的事情,于是回忆着当时的感觉,再次尝试对着大山开眼,但是几次尝试均告失败。
分析了一下,大概,可能,应该,是和昨晚的紧张心情有关吧?
也可能跟当时身处的环境有关。
不过我并不着急,这东西就是一回生二回熟,慢慢来,总会再开的。
下午,黄哥终于睡醒了,我又陪着他大吃了一顿,然后便讨论起了二次进山的事情。
首先,毫无疑问,这大山之中存在着某种结界,但这结界跟法圣教那几个人是否有关联,我还是持怀疑态度的。因为看过那个法圣教主在擂台上跟老头子斗法,那人就是吸了一身的鬼,除此之外也没感觉有多厉害,要不是中途被药王那边的人使诈吹开了老头子的影封纸人,估计那个教主还没等放大招就已经被老头子弄死了。
就那个实力,在山里布下一个如此精妙绝伦的法阵禁地?
我不信。
而且从时间上来判断也不对劲。
法圣教的三个人躲了二十年,但血月神泣事件是发生在五十年前的,所以他们应该是利用了村里的禁忌,利用了山中存在的结界来藏身。
而且村里的老人并没有亲眼见过他们的住所,只是听他们自己下来说的,那这话里有多少水分,就更值得商榷了。
综合这些一分析,我觉得我们中套儿了,上当了。那几个发生教徒的房子很可能压根不在冥河上游,而是在远离法阵结界的地方,在一个很安全的区域,他们之所以回来跟村民乱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