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他,径直朝老头子身边走。
柳瞎子连忙大声喊着:“我真是来帮忙的,不信你问你爷,咱们是一边的。”
我连头都没回,等走到老头子跟前了才往村口瞄了一眼,发现柳瞎子已经走远了。
“他刚才说啥了?”我好奇地问老头子。
老头子再次谜语人上身,淡淡摇头道:“回去再说吧。”
行吧,老头子这风格我早就习惯了,便不再追问。
忍着肚饿一路走出了大山,能看见公路的时候,已经下午三点多了。
保密局的车很准时地过来接了我们,开车的依然是那个寡言少语的年轻小伙,忍着他那一身的烟味,我们到了火车站,在报复性地狠吃一顿之后,便乘上了返程的高铁。
在车上,我还是忍不住又问柳瞎子到底说了些啥,另外也把黄哥在轿子里的发现告诉给了老头子,还顺带问了下为什么蛊王觉得我们是被算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