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外的烦躁,只要去学习了,就舒服了。现在也是,不去健身就烦躁,不去工作也烦躁,只有睡觉的时间是我的,但却总是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,起来之后就不得不去继续做那些我讨厌的事,我明明讨厌这些,但又不能停下来,我真的很痛苦,呜呜呜呜……”
朋月说着说着竟然在电话里哭了起来。
我本来真没把这太当一回事,可听了她说的这些,竟然突然觉得这大小姐有点可怜了。
“行吧,你先别哭了,这事我可以帮忙,但是有个条件。”我说。
“好好好,我有钱的,你开个价。”朋月激动地说道。
“不是价钱的问题,是你爸。”我道。
“我爸?”
“对,你爸,我如果把你身上的怪病给治好了,回头你爸不高兴了,再一调查,把我给查出来,然后要收拾我,这怎么办?又或者,你身上发生的事情压根就是你爸干的。”我谨慎地说道,吃亏那么多次了,必须学聪明一点。
“不可能是我爸做的吧?不可能是他!”朋月道。
“你别这么着急下结论,就算不是你爸弄的,你也最好跟你爸打一声招呼。虽然麻子说可以帮我打掩护,但这种事情谁都没办法保证不出纰漏,而且你身边那么多保镖,都是你爸安排的吧?你的一举一动可能都在你爸的掌握之中。所以,我的条件就是,你先跟你爸达成一致,确认我给你平事你爸不会有意见,之后我再来帮你,这样对大家都好。”我提出条件道。
朋月沉默了好半天,最后小声说:“他肯定不会同意的。”
“你就没想过试着跟他谈谈?也许他很通情达理呢?”我说。
“没用的,他要是通情达理,他就不是我爸了。”
“你都没试过,怎么知道没用?”
“我就不需要去……哎,算了。”朋月重重叹了一口气,最终还是妥协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