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今早都发作了,我一开始是用火烤去压制,今早换了发热贴,感觉效果也很好。”我说。
“用发热贴之后就不疼了吗?”武钰佳突然加快了语速。
我意识到可能有些不对劲,点头道:“不疼了,是有什么问题吗?”
“嗯,正常情况下,发热应该没有明火的效果好,尤其是在镇痛这方面。”
“所以,是两种蛊?”我皱眉问。
“有可能,现在还贴着吗?”武钰佳问。
我点头。
“快让他摘了,然后继续用明火烤!”武钰佳急声说道。
我赶紧加快脚步往路边走,同时打电话给徐晓谦,让他摘了发热贴继续烤火。
出租车在火车站到处都有,我们随便上了一辆,几分钟就到了酒店。
风风火火跑去酒店房间,一推开门就闻到了房间里一股发霉的臭味。可能是因为一整天都在屋里吃外卖,所以外卖的气味把这股霉味给掩盖住了,我在屋里的时候根本没闻到,出去转一圈再回来就觉得十分明显。
“你闻到一股发霉味没有?”我走进屋问黄哥。
黄哥点了点头,然后指向徐晓谦的脚。
“我脚怎么可能臭!”徐晓谦不服,掰着腿把脚丫子往自己鼻子跟前凑,“一点都不臭!”
“你中蛊了肯定闻不到。”我走进屋也没介绍武钰佳,只把地上的餐盒零食袋子都清理到一边,留出场地给真正的解蛊专家。
武钰佳来到徐晓谦跟前,二话不说直接翻过徐晓谦的手掌看了一下,然后伸手扒眼皮,看眼底,一套流程走下来,让我好像看到了老头子的影子。
我突然想起厨师用剩下的蛊虫粉,赶紧拿出来给武钰佳看看。
武钰佳简单看了一眼,便让我把虫粉放一边,接着她便从背包里取出一个精巧的小木盒,开了盖子,里面只放了一根又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