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打了好几遍,可始终都没人接,最后那边干脆关机,想找也找不到了。
失望地走出了医院,我俩不禁齐刷刷地轻叹一声。
“出师不利呀,不是什么好兆头。”徐晓谦道。
“张宏斌该不会也是被郑辰光灭口的吧?”我问。
“是不是被灭口不知道,但他爸妈和老婆肯定是拿钱跑路了。”徐晓谦道。
“要把他们找出来吗?”我问。
“算了,不用在他们身上耽误时间,咱们再去趟监狱,看看一个月之前谁来探过监,没准能知道下蛊的人是谁。”徐晓谦道。
一路折腾回监狱,结果一问才知道,张宏斌别说上个月,整个上半年都没有任何人来探监,也没有吃过药打过针,每天的伙食也都是监狱统一的。
再一次傻眼,我俩只能回到车里,坐下来一声长叹。
“下蛊的人应该筹备很久了,计划很周密的样子。”徐晓谦握着方向盘皱眉说道。
“而且防不胜防,这蛊虫应该结合了引生咒,利用目标人的生物信息做饲料,蛊虫只要放出去就能自己锁定目标。”我说。
“不是吧?有这么凶的?”徐晓谦惊讶道。
“基本款,很多诅咒都可以锁定目标,只需要收集到头发、血液、粪便,更厉害的甚至是照片,都可以制作出精确制导的诅咒。”我说。
“那就是想杀谁就杀谁,神不知鬼不觉,根本拦不住了?”徐晓谦道。
“想拦还是拦得住,但这辈子都会像坐牢一样,永远生活在恐惧里。”我说。
“如果等会我们去见了郑辰光,发现他没中蛊,那下蛊人的真正目的可能就是像你说的那样,要让他永远生活在恐惧里,接受精神折磨。”徐晓谦猜测道。
“谁知道。再说,能不能见到郑辰光还不一定呢。”说着,我便将身体向后一靠,闭目养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