烧水,还拿出了一盒观音茶。
徐晓谦坐下来看了看客厅,又朝通向里屋的小走廊扫了一眼,问道:“你们是一家几口人都住在这里吗?”
阿姨点头,悲声道:“一家六口人,都住在这。”
晓谦点点头,收回了观察房子的目光,看向胖阿姨问道:“黄珏在第一次发现头晕之前,有没有遇到什么特别的事情,或者特殊的人?”
“没有。也可能有吧,但是他没跟我们说过。”胖阿姨道。
“五年前他被郑辰金融开除的事情您还有印象吗?”徐晓谦换了个话题问道。
胖阿姨愣了下,忙问道:“他生病是和他那个金融公司有关吗?”
“不,我只是想追踪一下感染线,防止有更多的人感染。”徐晓谦解释道。
胖阿姨的情绪又回落了下去,重重叹气道:“黄珏住院之后,我们全家也都检查了,没感染,后来还有传染病医院的人过来把整个社区都检查了,好像就我们家黄珏倒霉,也不知道是怎么染上的这个病,最后怎么就……”
说着,胖阿姨掉起了眼泪,事情虽都过了大半年了,但她显然还没能从悲伤的情绪中走出来。
我看了眼房间里的一张婚纱照,应该是胖阿姨和她老公补拍的,照片里的胖阿姨起码有200斤,但现在看起来也就剩下130斤左右,都快瘦脱相了。
“关于郑辰金融,黄珏有跟您说过什么吗?”徐晓谦又回到了关于公司的话题。
胖阿姨擦了擦眼泪,点头说:“他是有说过一些的,说上司对他不错,年终奖给的高。后来被开除了,他就说是自己失误,车丢了都是他的责任,再后来也就没再提了。”
“阿姨,您知道赵佑吗?”徐晓谦问。
“不知道,他是谁呀?”胖阿姨轻轻探着身子问道。
“他是最近刚出现的一位感染者,和您儿子一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