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虫子,简言之就是虫博士。”
我笑着摇了摇头,向寸头哥解释说:“号称虫博士的是我的导师布帕崇夫斯基,我只是他的助理,但我确实也亲身感染过几百种寄生虫,甚至利用寄生虫的特性治愈过许多顽固疾病。”
“不怕虫……司机?”寸头哥皱眉头道。
“对,一个老外,非常有名,专门在南半球原始丛林里研究寄生虫。”徐晓谦忙道。
寸头哥眨巴了几下眼睛,又对我上上下下一顿打量。
我没有回避他的目光,自信满满地看着他,过去一个月的训练让我撒谎根本不需要打草稿,哪怕撒的谎再离谱,脸上也能充满自信。
“那……那行吧,但别太长时间,真的很热,很难受。”寸头哥不安地道。
“放心,我有分寸。”我微笑着点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