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眼珠一瞪,胸脯一拍道:“你三哥我什么时候怂过!走,说走就走!”
说完,三胖子一拍沙发就站起来了,气势十足比我先一步走出了江家的大门。
跟江家人简单寒暄道别,我便和三胖一起下楼。
刚一出楼门三胖子就虚了,拉着我出了社区大门就整个人弯成了一只大肥虾,笑嘻嘻地问:“你真打算找那个钱什么树吗?要是找不到就算了,毕竟咱们也不是警察。”
我呵呵一笑,直接拿出手机给徐晓谦打去个微信通话。
徐晓谦接电话特别积极,刚接通就是一顿狂笑,笑够了才说:“我现在一看到你头像就不行了,乐得肚子都要爆炸了,听说你在集训的时候打破了各种纪录,全项倒第一,吃饭都能吃睡着,打个靶还能把胳膊给打脱臼了。你咋这么笨啊?”
“闭嘴!”我黑着脸道。
“不行,想闭,但是闭不上。”徐晓谦又是一连串的大笑。
我翻了个白眼,只能等他先笑够。
笑了足有半分钟,他才算缓过劲来了,声音欠揍地问:“啥事啊?小笨。”
“别给我起这么恶心的外号!”我道。
“好好好,不起外号,你说吧,啥事啊小笨?”
我只能无奈一叹,只说正事道:“兑现一下你的承诺帮我查一个人,云港这边的,叫钱树峰。钱是金钱的钱,大树的树,山峰的峰,大概40岁左右,发际线有点高,应该是个医生。另外他结过婚,有一个女儿,十岁左右,现在老婆孩子都是失踪的状态,应该有报警的吧,他还到处发过寻人启事,电话号码是……”最后我把号码一说,大概也就是这么多了。
“行,等一会吧,我帮你查一查。”徐晓谦答应道。
等了几分钟,徐晓谦回道:“没找到你说的那个人。”
“没找到?”我有些意外。
“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