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服务员喊了声:“给来两条烤鱼,别太焦了,少放盐不要辣椒。”
服务员答应一声就走了。
三胖子在水龙头那里冲了好几遍,咧着嘴回来吃力地坐到小板凳上。
“手没事吧?”我嚼着毛肚问道。
“没啥大事。楼上咋样?真是撞邪吗?”三胖问。
“嗯,有两个女鬼,一大一小,应该是母女,好像是被老公杀了,然后碎尸糊墙上了。”我轻描淡写边吃边说。
三胖哥撇着嘴,脸色难看地战术后仰,下巴都叠了好几层。
“是我姐夫干的吗?”
“吴嘉斌本来也不是你姐夫,是江铃姐夫。”我觉得很有必要明确一下。
三胖两眼瞪大惊呼道:“姐夫还真是杀人犯啊?”
周围撸串的客人顿时都朝我们这边转过头来。
我急忙摆手道:“你别那么激动,这事跟吴嘉斌没关系,是有个m发型的中年人干的,估计是以前的屋主吧。”我猜测道。
回头看见服务生在灯下面玩手机,就朝他招手道:“喂,哥们,跟你打听点事。”
服务生看了我一眼,拿着手机过来问:“咋了?”
“想问问你在这边干几年了。”我说。
“我啊,有6年了。”服务生咧嘴说。
“6年啊,那你知道店楼上三楼中间门那家人吗?”我问。
服务生撇撇嘴,摇头表示不清楚。
正说着,老板亲自拿着烤鱼过来了,抻着脸问:“你们在说钱大夫吗?”
我接了烤鱼盘子放到地上,让黄哥过去吃。
老板似乎对我拿烤鱼喂猫有些不太满意,但也只是皱了皱眉头,并没说什么。
“你说的那个钱大夫,是不是40多岁,肿眼泡,头发有点秃,发际线都到这了,脑门是m形的。”我一边比划一边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