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委屈。
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:“傻子不只他一个,还有徐晓谦呢。”
老刘苦笑一下,没说话。
我直接坐在徐晓谦的床上,和老刘闲聊道:“你在福林干这么多年了,也出过外勤,就不知道那山里有问题?”
“你觉得我可能不知道吗?那山里闹鬼,闹得那叫一个邪乎,但是干咱们这一行的,你说到底是该信还是不该信呢?哎……说来说去还是胆小,我知道老李跟山里那些人都是通气的,也不知道他在搞些有的没的,但是田所长那个态度……哎。我寻思领导都不吱声,我就别欠儿欠儿地多事儿了,没成想啊,唞是无间道!”
黄哥跳上我的肩头,都不需要我问,他就冲我点点头,示意老刘在说实话。
我会心一笑,倒是真没想到,最后老刘是这里面最实在的人。
给老头子打电话报了平安,我就洗澡换衣服舒舒服服睡了一大觉,隔天再起来已经是中午了。
去徐晓谦房间看了眼,这小子估计是后半夜回来了,换了脏衣服又走了。
我去派出所那边看了一眼,没找见徐晓谦和陈亦澄,倒看见赵宝忠了。
赵宝忠已经换下了警服,穿了一身米白色的夹克,休闲的工装裤,那张憨厚的方脸看起来实实成成的,很让人有安全感。
我朝他抬手示意了下,他也走过来和我握了握手,抱歉道:“昨天是为了保证行动顺利,所以没有第一时间表明身份。”
“能理解,所以你在这边的真实工作是?”我好奇问。
“主要负责监视所里的在职人员,掌握一切和派出所来往密切者的行踪资料,另外就是听澄姐指挥,配合你们行动。”赵宝忠咧嘴笑着道。
“澄姐?你说陈亦澄吗?”我惊讶地问道。
宝忠微笑点头。
“不是,你多大啊?管她叫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