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了,把咱们都给骗了。”
老头子一脸严肃地看向我说:“这次对你对我都是一个教训,本来我以为有些东西只要我不主动去碰,就不会沾到身上,但是现在看来,这也许就是施加在你我身上的诅咒,是宿命,躲是不可能躲得掉了。”
我听得满头雾水,赶紧打预防针说:“要是你想跟我说啥就全说了,别说一半又打哑谜,要这样我就不听了。”
老头子轻轻一笑,摇头说:“今天不跟你打哑谜,能告诉你的都会告诉你。”
“所以还是有不能告诉我的。”我不爽地噘嘴。
老头子也不解释,继续自顾自说道:“先说刘昆吧。我和他年轻的时候是很好的朋友,一起学过道,一起建了钦天会,在我做会长的时候,他就是我的左膀右臂。后来钦天会解散了,为这件事我们红过脸,甚至动过手,我也想过修复我和他之间的关系,但他对于钦天会解散的事还是耿耿于怀,所以这么多年我都……”
“等一下!”我抬手打断道:“刘昆跟我讲的可不是这个版本,他没觉得钦天会不该散,相反好像还挺认可这事的。”
“是吗?当年他可不认可,没有几个人认可,所有人都觉得我在砸大家伙的饭碗。”老头子摇头苦笑道。
“这背后有隐情?”我问。
“也不算什么隐情,就是老马给我传了个话,钦天会的规模有点大了,已经超出了民间宗教自由的范围,如果我们不解散,后面就有更大的麻烦跟着,到时候就不是砸谁饭碗的问题了。”
我想起小学时候看过的那些反迷信视频,大概也能明白当年那个大环境。
“这事跟胡散有关系?”我好奇地继续问道。
我爷点点头说:“胡散的爸爸从前也是跟着我们在钦天会里跑事的,对他们家的事情我了解不多,就只觉得他那个人很踏实,做事也认真,经他手介绍过来的生意从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