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身后。
我没去喊另一个,就我们两个人跟着那只耗子来到了后门。
后门下面还有一个方形的狗门,这扇狗门的尺寸显然不是给刘昆家那两条大狗用的,但也不像是耗子专用通道。
我猜想刘昆家的两条狗应该也不是生来就这么大,多半是慢慢用咒法炼养的,不是正常东西。
身边有保镖,我也没多想,推门跟着耗子出去了。
那只大耗子飞快跑去了后院墙,飞快爬到墙头盯着我吱吱吱地叫。
我看了眼保镖。
他很自信地点点头,那意思看来是不需要叫其他支援。
我也不想给保密局的人留下一个很胆小的印象,就跟着那只耗子翻过院墙,走向村外的树林。
冬天的4点钟大概是全天里最黑的时候,后山伸手不见五指,保镖的手电根本不足以照亮前面的路。
我拿了根头发点着,想借鬼眼看路。
可头发直接烧焦了,没有爆发出火球。
我心头顿时一震,这情况再熟悉不过了,刚才那只肥耗子是带我们进入了另一个法阵之中,这个法阵切断了魂魄与外界的联系,让我没办法把孙三生喊过来借鬼眼。
我可不想拿自己的命去冒险,所以转身就往刘昆家的方向走。
可是刚走了没几步,突然周围起了一阵大雾,在雾里竟然响起了一串悠扬悦耳的歌声。
这好像是疯大夫老婆的哼唱,我赶紧捂住了耳朵,还想提醒保镖别去听。
但我的提醒已经晚了,在我回头去看他的时候发现他人已经躺在了地上,嘴角挂着诡异的微笑。
我骂了一句,赶紧抓起保镖的胳膊把他往后院墙的方向拽。
这人的体格可够壮的,起码得有二百斤,我折腾了一天一宿连半分钟都没睡着,虽然是真的没有睡意,但身体的疲乏却是真真切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