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散用力点头表示赞同,接着便看向了我的行李箱。
那块阳鱼玉我带回来之后就放在行李箱中,到现在都还没拿出来。
“你觉得西陇村的事情和那块玉有关?”我问。
“不知道,只是觉得可能会有一些内在联系吧。”胡散含含糊糊地说。
我其实心里也是这么想的,只是碍于刘昆那个人守在西陇村,村民对我们又是那样一个态度,我们没办法寻根究底。
“要不,拿出那块玉再研究研究?也许做一个梦就能在梦里找到新线索。”我提议道。
胡散顿时一缩脖,脸都白了,连连摇头说:“别了吧?”
我哈哈一笑,问他:“你是怕再梦见校长?”
“嗯!”胡散用力点头,嘴角夸张地向下撇着。
想了想他在工棚里的狼狈样子,我也就不勉强胡散了。
要说测验玉石的场所,那最合适的就是老宅地下的那个工作间。
我带着阳鱼去了工作间,关上了厚闸门。
闸门上面挂着各种辟邪镇邪的符咒挂件,绝对比赵老家门口那个八卦镜好使得多。
做了深呼吸定了定神,我才小心翼翼地解开封在玉石盒子上的封印符条,闭着眼睛伸手在盒子里摸了一下。
这是赵老告诉我的方法,阳鱼如果不去看,只用手摸是不会让人进入梦境的。
那块玉的触感很奇妙,明明是冬天,但摸起来却有一股温热的感觉。
“这次可别再给我看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了,拜托。”
我低声嘟囔了一句,又连续做了几个深呼吸,这才慢慢睁开眼睛。
就在阳鱼玉进入我视线的一瞬,梦境开始浮现了。
周围一片漆黑,耳边是潺潺的水声,一股腐臭味不时刺激着我的鼻腔。
这感觉有些熟悉,似乎是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