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……我……你……别过来!啊啊啊!”
胡散在角落里绝望地喊叫着,时不时挥舞几下手臂,表情中尽是绝望。
“胡散!胡散!”我喊了他两声,见他没反应,干脆翻越过那些板条箱,过去他脸上使劲拍打了几下。
这办法没什么用,胡散还是稀里糊涂的状态。
我拿出了血银瓶子,倒出一点点涂抹在胡散的人中和太阳穴,又拿出那把没开刃的装饰刀,轻轻架在胡散的肩头。
慢慢地,喊叫声停了,也不再挥手,又过了一会胡散似乎渐渐清醒过来了。
他的眼睛使劲睁大,左看看右瞧瞧,最后愣愣地看着我,突然激动地哭了起来。
他跳起来伸手抱住了我,凄惨地哭喊道:“还好是梦啊,还好是个梦啊!”
我赶忙安抚地拍着胡散的后背,问他:“你梦见什么了?”
“我梦见自己变成了一个小孩,被锁在一个牢房里面,还有一个胖男人……”胡散抽泣着,身体还在不住地颤抖,显然他也进入了那个可怕的梦境,而且比我那次时间要长得多。
过了好半天,胡散才回过神来,使劲擦了几下眼睛,歉意地朝我抬手说:“抱歉啊,让你看到我这么不专业的一面。”
“你确实很不专业,都告诉你别进来了,你非要来。”我埋怨了几句,目光随即落在了墙角地面的一块铁板上。
那里就是胡散刚刚蜷缩的地方,铁板看起来像是地窖的门。
我把胡散轻轻推到一边,走过去移开板条箱,试着拽了下铁板。
铁板门没有上锁,轻轻向上一拽,门就伴随着刺耳的摩擦声打开了。
从暗门下面立刻涌上来一股刺鼻的腐臭。
我歪头深吸了一口气,打开手机手电,捏着鼻子走了下去。
台阶很短,没走几步就来到了底。借着手电的光亮,能看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