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我是被抛尸了。
我吃力地从臭水沟里爬出来,摇摇晃晃走回了老白玉坊胡同。
白玉坊变成了临山的老巷,推开榕树大院的厚重木门,就看见我爸穿着拖鞋从堂屋走出来,气呼呼地指着我质问道:“你又跑哪去了?连着三天没回家,也不打声招呼!知不知道我和你妈有多担心你?”
我心想:又是三天!
三天是有什么说法吗?
“我睡够了三天会怎么样?”我好奇地问。
我爸忽然收起了生气的表情,笑着对我说:“你会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