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能咬咬牙艰难地蹚雪走过去。
冰凉的雪直往我的鞋里灌,好不容易来到孙三生面前,感觉鞋子都已经湿了,脚下冰凉冰凉的很不舒服。
我不爽地皱着眉问他:“你跑什么?你一个鬼还有怕的?”
孙三生表情古怪地看着我说:“我不是怕,就是有种不好的感觉,有点像上次在岛上。你还记得吧?那种身体里的东西被抽离的感觉,我刚才在那屋里就是那种感觉。”
“魂魄被分离了?阿赞河?”我急忙回头看向王刚的烧烤店。
就在转头的一瞬,就听见屋里传出一串凄厉的叫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