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的!”我指着自己身上的伤口说。
少年的眼睛动了一下,轻轻低语道:“你让她不安,她想让你们离开,我帮了她。”
“但是你害了我们,为什么她就比我们重要?”我问。
少年迟疑了,过了一会才说:“她侍奉了我。”
“哦,如果侍奉你的人想让你去杀人、让你去作恶,你也无条件帮他吗?”我大声质问道。
少年再次陷入了深思,低语声一直在我耳边萦绕着,却迟迟没有转换成我能听懂的话语。
过了好一会,在我头上、肩上的猫离开了,全都围绕在白面少年身边。
他抬起头,第一次完全睁开眼睛看向我,耳边的低语再次变成了明确的一句疑问:“什么是善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