馆的房门口。
我记着白晓梅对我的叮嘱,所以没急着敲门,而是拿出手机给七王爷发了个定位。等了几分钟,七王爷和于晨终于气喘吁吁地跑过来了。
他俩好像累蒙了,弯着腰撑着膝盖大口大口地喘气,衣服都跟水洗过一样。
我皱眉看着他俩问:“至于这么累吗?”
“大师,就说您别总拿您的标准来要求我们这些普通人,您会轻功我们可不行,这一路跑过来,腿都要累断了。”七王爷咧着嘴抱怨道。
“你们就是缺乏锻炼。”我哼笑着说道。
从于晨怀里接过土狗,我就去轻轻敲响了推拿馆的房门。
屋里是亮着灯的,应该有人在。
只等了一小会儿,一个胖到几乎可以把整个门都堵住的中年女人直接开了门。她打量了我们三个一眼,手里抓着瓜子一边磕一边说:“我们这儿是正经推拿店,没你们要找的那种服务。”
“我们是追着一只黑猫过来的,它很危险。”我说。
“你说我们家警长啊?”旁女人问道。
我被她问得一愣,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。
倒是七王爷凑过来笑嘻嘻地点头说:“对,就是您家的黑猫警长,它在屋里吗?”
胖女人顿时把脸一沉,巨大的身体使劲往门框上面一靠,瞪着我们三个没好气地说:“盯着我们家警长想干什么?我警告你们啊,吃猫肉我管不着,但是别打我们家警长的主意,我老公是练过柔道,捏死你们三个小鸡子跟玩一样!”
“我看都不用您老公出手,您就足够把我们三个捏死了。”七王爷嬉皮笑脸地说道,随后又表情严肃起来说:“但您误会了,我们是《都市帮帮忙》节目组的,最近有市民打电话说有好多野猫晚上攻击人,我们就跟踪采访。您看看我同事身上这些伤,这都是猫给挠的,今天刚打了疫苗。这不嘛,为了防止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