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附近不见了,周围的树林里有不少人在念经,听不懂念的是什么。”
“念经是活人吗?”我问道。
“活人,他们把自己绑在树上,可能是怕被风吹走吧,不知道在搞什么。”孙三生回答道。
麻子听不到孙三生的声音,只能皱着眉看向我。
我急忙把刚刚孙三生的话告诉给麻子。
麻子听后立刻问:“现在怎么办?你要冒雨过去吗?”
我挠着头看了看外面。
风雨比之前好像小了一些,而且好长时间都没听见雷声了,感觉现在出去应该没什么问题。
于是我冲麻子点了点头,去前台要了几个塑料袋,回来抓了些土放进去封好带在身上,又拿了件雨衣往身上一披就要出门。
麻子把高脚杯放到吧台上,去跟赵勋说了几句话,回来之后也朝前台要了件雨衣穿上,看样子是要跟我一块去。
我没有拒绝,想着多一个帮手总归是好事,就冲他点点头然后一起出了酒店大门。
外面的雨确实小了,风也没有之前那么猛了。
但是路上看不见任何代步车,估计都已经送去车库了,我们只能跟着孙三生徒步往岛南走。
这座岛在海上看着不觉得大,实际徒步一走才发觉没有车是真的麻烦,尤其是顶风冒雨,才走了几分钟我的鞋里已经全是水了,每走一步都会发出啪叽啪叽的声音,听着难受两只脚感觉更难受。
沿着环岛公路走了快半个小时,我有些不耐烦地问孙三生还有多远。
可等了半天没听见回话,抬头再仔细找找,发现孙三生没影了。
我心想坏了!
这是走的时间太久,那根头发的效力过了。
好在岛上到处都有树,我随便找了一棵树冠比较厚实的跑过去,在树下让麻子帮忙挡住风,然后拿出头发和打火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