滴妈耶!
一晚上三万六,这不就是抢钱吗?
难怪迟祥这么重视这地方了,这要是年年满员,他得赚多少钱?
我继续维持着淡定的表情,让钱经理晚饭之前不要来打扰我了,我要好好休息一下。
他刚一关门出去,我立刻兴奋地跑到落地窗前向外看,接着又跑去几个套间,摆弄里面的酒柜、油画,感觉一切都新鲜得不得了。
就在我兴奋地四处张望时,忽然一道闪电从落地窗前划过,窗外好像浮现出了一个看不太真切的白影。
我急忙跑到落地窗前,透过闪电忽明忽暗的光定睛仔细朝外面看,当眼前充满杂糅的色彩时,忽然有一团暗色的东西猛地冲到了我面前。我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,差点坐到地上,收回视线再看向窗外,外面什么都没有了,只在落地窗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水手印。
这手印就像之前留在餐厅隔间门上的一样,伸手一碰,水印是在里面的。
我急忙开眼四处看,但什么也没找到。
我开始有点担心了,不管海里那东西是什么,一旦开始被人供奉,就会汲取信奉者的气场,慢慢变成很难应付的棘手玩意。
邹船长说那东西每次阴雨天都会出现,看现在这雨的势头,估计一时半刻停不下来。
也就是说……
我感觉不能等到晚上了,于是跑去打开旅行箱,从夹层里取出一个掌心大小的黑色金属盒。
盒子里放着几根头发,我捏出一根,点火去烧它。
呼的一声,头发变成了一团火苗,当火苗熄灭的同时,一声咒骂传进了我的耳朵。
“卸磨杀驴那小子,你还记得我呢?”孙三生来了。
这次我没有寻找合适的五行环境,甚至不需要开眼,直接就能看见站在我面前的孙三生。
只是……
“你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