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旺趴在地上大喊道,拳头用力捶打着地面。
壮大姐身体一哆嗦,随后嗷嗷叫唤着就朝陈涛冲了过去。
我有些意外,没想到她竟然完全无视了我的存在。
那我必然要让她付出代价了。
我一步追上去两手一抓她的手腕,使劲反关节一扭。
大姐疼得“哎呦”一嗓子,菜刀当啷啷掉在地上,被我一脚踢到了床柜下面。
这大姐还没完了,伸过来另一只手要抓我的头发。
我是刚剃的和尚头,她一把抓了个空。我趁机使劲再一扭手腕,疼得她顿时跌跪在地上,嘴里嗷嗷直叫。
两口子都被控制住了,可火炕上那对老人这时却来劲了。老头下来炕,左右瞄了几眼,伸手抓起了一张板凳颤抖着举起来,就要往陈涛身上砸。
陈涛瞪着眼怒喝一声:“放下!”
老头吓得一哆嗦,身体踉跄着向后一退,板凳“咣当”一声掉在了地上,人也仰在了炕边不敢再上前半步。
老太太依旧蜷缩在火炕的角落,抱着脑袋呜呜咽咽地哭,但她的哭声没有让郑家这两口子消停,尤其是那个李火旺。
“警察打人了!快来看啊,警察打人了!”他扯着嗓子在地上嚎。
壮大姐好像明白了什么,也跟着大喊:“警察打人啦!警察打人啦!”
两口子在屋里来了个男女对嚎。
陈涛根本不搭理他,只用左手就把李火旺的两个手腕死死攥住了,空出了右手打了个电话。
“谦儿,我在郑守才家,带手铐过来,两副。”
不一会,徐晓谦风风火火地跑进了屋。一副手铐扔给陈涛,他自己则拿着另一个过来帮我把郑守才的壮姐姐给铐了起来。
看到女儿女婿被抓了,炕上的老太太哭得更大声了。
她向着炕边爬了几下,张着手求饶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