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未嫁，一直到数百年前作古，留话后人，每年从镖局拿出一部分银钱维护凌家村和凌家祠堂。

“……”

陈霜身子微颤。

“薛姐姐已经不在了？”

“……”

凌子阳目光黯然，缓缓低头。

冷月、魔女同样不胜唏嘘。

没想到……

在她们之外，还有人，比她们更加深情。

守护凌家村一千余年，单身等待一千多年，不嫁，直至死亡。

凌子阳默默地拿出香烛，为林供奉的黑轿敬上一柱香：

“师父。”

“三界已平。”

“当年，我答应您要庇护榆林子民的承诺，完成了。”

“当年极道宗立宗，弟子说过要为万世开太平，弟子也做到了。”

“您老，来世重生，可以看到，大家都生活在蓝天白云清风朗日之下，再也不必承受邪灵的威胁。”

凌子阳露出笑容。

轻磕三记响头，缓缓起身。

三女依次上前，敬香。

凌子阳扭头对薛家镖局男子道：“薛云婉之墓，在何处？”

“回凌供奉的话，她老人家去世前自己为自己修了墓地，在去往那边的山上，以前有座大佛庙宇的地方。”

凌子阳露出思索之色。

大佛庙宇。

那是他第一次跟薛云婉外出执行护镖任务歇脚的地方。

没想到……

薛云婉，如此深情。

“走。”

“我们也取祭拜一下薛姐姐。”

陈霜主动提议。

魔女、冷月点头。

同为女人，她们也很敬佩薛云婉。

凌子阳抬手，拍了拍守护祠堂的男子。

“辛苦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