贴到他身前,踮脚凑到他耳边,轻声道,“成先生,我虽然做的保证不算数,但我认错的态度向来端正,你要不要,再来试试土办法?”
成琛的耳廓居然有些泛红,“现在?”
妈呀,他这一羞涩,我怎么心跳还漏了半拍……
原本只想逗一下他的念头,立刻想转变成实际行动了。
我佯装淡定的去锁了卧室的门,又回到衣帽间拉上门,转身身刚要凹出一个风情万种的造型,“成……!”
失策了!
我忘了某人比我更容易上头。
得嘞,这回他算是百无禁忌了。
当然,我也不是吃素的,倒要看看,他还怎么保留!
……
家里的氛围彻底扭转。
压抑褪去,珍姐又恢复成可可爱爱的小老太太。
次日我和成琛一起送许姨去火车站回镇远山,相比我的细致,成琛更是体贴入微。
见许姨执意选择慢车卧铺,他便安排人先去镇远山。
这样就可以将院子提前打扫出来,让许姨能够拎包入住。
天太冷了,我没带成恩去火车站,许姨没看到孩子有点不满意,直念叨过年一定要见到。
我让她放心,想好了,今年还是回去过年,估摸齐菲那边也能请出几天假和纯良回来。
到时候又会是热热闹闹的一大家子。
许姨算是解除了所有顾虑,拉着行李箱的背影异常轻盈。
我默默的目送着她,唇角不自觉的笑着。
三姑说的对,无论是父母对子女,还是子女对父母,都需要适当的放手。
成长不仅仅指的是年轻人,长辈也是一样,人在每一个阶段,都有着不同的追求。
回到家我和成琛的生活也重新回到正轨,我逐渐接起事主活计,虽说轮到我这的仍旧是一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