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感动,对不对?”
“我感动你个猫哨子。”
许姨哭的一抽一抽,“那孩子走了我当时都不知道,连她长啥样我都没见着,就记得她胆小儿,遇到点事儿那小叶片就发抖,好歹也相处了十多年,她说走就走了,好不容易我逼着自己放下了,你还刺激我,我这心呀,你等着的啊,臭小子,我今天穿的礼服胳膊腿伸不开,人多我还得给你留点面子,看我回去不削你的……”
“回家您老随便削,我这左右脸都是您的。”
纯良哄着道,“别哭了,这妆都是我姑找专业化妆师给您化的,哭花了打底儿得没四位数。”
许姨生生憋回眼泪,手忙脚乱的拿出纸巾擦着眼底,“花没?没破坏啥吧。”
“没有没有,暂时看还行,再哭指定就得花了。”
“那你一会儿别忘了多给我照两张相,今天这头发盘的我也很满意。”
许姨摸了摸脖子,“看着我戴的这项链没?栩栩特意派人给我送去的,说是啥祖母绿,瞅着气质是不是比在港城那边还好。”
“那必须的,刚才都有好几个小老头朝我打听你的电话号码了,那上赶子要追你……”
纯良神神叨叨的示意许姨看向宴会厅入口,“看到那猛男没?妈呀,还瞅你呢,啧啧啧,眼珠子都要拔不出来了,八成就是被你这祖母绿给晃到眼了,想走捷径了……”
“放屁!那是会场保安,他维持秩序的谁不看!”
许姨伸手就去锤他,“倒霉孩子,一天净是拿你奶开涮!”
纯良笑着护头,“您别急啊,这不闹笑么……哎,您怎么了?!”
话没说完,许姨又伸手扶住后腰,嘶嘶的道,“被你气的,我这病一下就来了。”
纯良扶着她不敢懈怠,“什么病啊?昨个您不是还去老年活动中心练舞了吗?”
“这不就是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