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端的还有点心酸。
站那犹如一个跟她完全陌生的路人,直看着她跟我擦身而过。
转过脸,我发现她的头发是用木簪挽起,微风拂过,气质出尘飘逸。
吱嘎——!
她背对着我突然捏紧了车闸。
下一秒,她蓦的回头朝我看了过来。
手机还放在耳边,她看向我的眼神像是确认再确认。
在些许的不可思议后,她迅速收起了电话,支好车子站在了我对面。
隔着一段短短的距离,我们四目相对,谁都没有着急开口去说些什么。
风从我们中间穿过,道着不知名的情愫,我正对着她的眉眼,唇角微动间,不自觉红了眼眶。
很奇异的感觉,在今天之前,我不知自己的人生里还有这样一个默默关注我的人。
但等我走近她,了解她,再看到她,于无形中就像是有条线,将我们牵扯到了一起。
虽是初见,我对她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熟悉感。
甚至早在一千多年前,我就应当认识她了。
“你好,沈栩栩。”
她对着我笑,眼泪却流了出来,“幸好,你很好。”
讨厌,我竟然也憋不住想哭,唇角硬生生的扯着,“你也是,幸好很好。”
没有客客套套的开场白,也没有什么寒暄,一瞬之间我们就像读懂了对方。
我自然要问出心里的疑问,“我懂你要消耗败气,你得多花钱,可你为什么要选择用这种令人深恶痛绝的方式去消耗?连先生最看重的名声都不要了,这样做,是不是太极端了?”
“不极端的,我是败气自耗,当我年满十八岁,靠花钱败家就没什么大用了。”
她依然在笑,“要想活命,我能败的只有身体和名声。”
我唇角颤了颤,自耗,她居然是败气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