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这事儿并不在一开始的计划中。
尤其是我爸,他心里的阴影一直在,对婚礼的要求只有两个字,简单。
若不是传统思想作祟,家里人觉得结婚一定得有仪式感,我爸都不太想让成琛办婚宴。
毕竟成琛的家庭和我们不同,我家办场宴席也就是邀请下亲朋好友街坊四邻,惊动不了谁。
成琛要是放出消息办婚礼,动静肯定小不了。
我爸最怕的就是我暴露到明面上,再被谁给觊觎上。
幸好家里还有我三姑这根定海神针,她表示很理解我爸这种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的心理。
这心理别说我爸有,我家里人有一个算一个,甚至连雪乔哥和孟叔都有了!
长达十二年的悲剧,搁谁都承受不了再次重演。
“但是大友你得这么想,一来苦难已经过去了,咱做人要向前看,二来栩栩早已不是以前的毛孩子了,她既然拿回了失去的一切,就应该敞敞亮亮的站在阳光下,真要是有谁还想害她,那也是对方活够了,咱家的孩子藏了这么多年,为什么还要藏?”
三姑咬着字语重心长,“更不要说举办婚礼是小成的心意,他真要浮皮潦草的娶了你放在心尖尖上的闺女,你能乐意?你过后是不是还得替栩栩委屈?思虑过重,你只会这也做不得,那也做不得,与其多忧心,不如少根筋,大友,这些事情就听孩子的吧,你别多干预。”
爸爸还真听进劝了。
时间不言不语的改变了许多东西。
梁大友早已不再是那个爱跟亲姐犟嘴吵架的弟弟。
最后只说,甭管婚礼怎么办,只要我同意,他就没意见。
我最初想的也是一切从简,回到镇远山请熟悉的亲朋好友吃顿酒席,不用谁随礼,热闹热闹就行,没成想,许姨会提出要举办一场完整的结婚仪式。
许姨坐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