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。
抠抓他酱色脑袋的右臂顿时就感觉到了刮骨之痛,气流从掌心而入,冲击着皮肤不断鼓包皴裂。
瘢痕延伸到了我的脖子,地图般在我的颈部勾勒出了无数的鞭挞线条。
巨痛加身,脖子上的瘢痕脉络滋滋作响,燃烫着表皮急促的开裂——
耳畔除了袁穷的嘶吼,风声、雷声、闪电声,无端多了许多的鬼叫哭嚎。
地狱的岩浆火池中似伸出了一只只被烹炸的黑手,对着我的不断的抓挠,惨惨戚戚。
瘢痕试探的朝着脸颊蔓延,疼得我恨不得仰起痛呼,黑气萦绕,整张脸好像都要被树根盘踞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