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亮起,温暖静谧。
我默了会儿,“郑太太,您去年请我灭袁穷的时候,成琛当真一点不知情吗?”
“知情。”
郑太太当下倒是知无不言,“他对你的在意超出想象,又怎会不朝我细细询问,我不讲,小琛也会查,不过有些真相我是只能带进棺材里的,比如夺舍,我只能讲我是慧娴的阿姐,要替慧娴报仇,小琛察觉到我的话经不起推敲,但他没有多问,归根结底,他只是在意你而已,他说袁穷既然是沈万通的逆徒,你自然要清理门户,所以,我才能放心请你。”
很显然,成琛也没将话和郑太太说太透,对于袁穷和我的“私仇”,郑太太一知半解。
不过线是捋顺了。
成琛在我和郑太太相约前往慧娴墓地的前一天,让我签署接手了他的财产。
当天下午,成琛还特意带我去逛街看电影约会。
他明白,我若是见到郑太太,再在慧娴墓前听到了“袁穷”,便会立马赶回京中。
结果的确如成琛所料,我回到京中就被袁穷暴虐,办完王姨的葬礼就昏沉了几个月。
醒来看到成琛,他坐在病床边陪我,眼神却很锋利,说明他一清二楚,他心疼我,却也明白我必须独自去面对这些,因为他知道我惧怕他掺和进这浑水里,面对我,他只能隐忍着情绪陪伴。
从某个角度上讲,成琛的处事风格和师父有些相似,多线同时进行。
他陪着我起势,找术士暗中观察我的术法进步情况,为我修庙捐花累积功德。
不干预我,不打扰我,在我面前也沉稳的没有露出他“全知晓”的破绽。
先将一切给我,再赌我能不能靠自己起势拿回命格。
做最坏的打算,求最好的结果。
当成琛发现我的确“磕”不过袁穷时,他选择亲自出手。
如同师父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