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,一具具尸体大鱼般滑落出来。
直到最后一块玻璃碎完,液体居然淹没过了我的脚踝。
看来地下的排水做的不怎么好,一时半会儿还流不干净。
我微微喘着粗气,手里的斧头哐当一扔,视线一转,跟下来的女服务员早已吓晕过去。
我拍了拍手,身体登时从朱晓燕体内抽出,忍着刺鼻的气味儿,站在旁边没动。